一双破屐，磨破了脚跟，又浇上辣水……却，忽然一个新现——一诉苦原来李贽想到了过去，想到了今天，把希望寄予明天，岂不考好这次试呢，大概一切都源于贫困，源于那感深处的伤痛：早在一九八六年，因为庄界一事，父亲李虎民被彭盖子打得全身肿，满头是血，站在旁边的母亲和几个孩子被吓呆了，眼看着父亲遭人痛打，却束手无策。***那是彭盖子从他们家里翻墙过来，因为家界的事把李虎民打的浑身是血，直到晕倒在地。一切历历在目，想当时，李贽捞起一根棍正欲为父亲出恨气时，却立即被母亲抢了过去，父亲所受的伤痛，他怎么能不记得呢？此后两年，父亲又挨了三次打，难道我们在自己院子里也不敢动用一土一木吗？就这些事多年来，他百思不得其解，况且，在不知不觉的况下，母亲又遭彭盖子的妻子狂骂，辱骂也不止一两次，但每次母亲都一句不还，任她咆哮去，直到那泼妇使出了吃奶的劲，声音哑，骂不出来的时候，才端着茶水退去。可是母亲竟然默默不语，左邻右舍的人都知道骂她，过路的行人也知道骂她，她却装作没听见。什么“得了十丈布，人要吐血死完”她才略知一二，但又不得不赶快离开家门，走得远远的，直到听不见叫骂声。此事以待第十章详解。今天，李贽虽然身在考场，但突然这些往事从他脑幕上清晰地演了出来，他又想起了父母亲那几乎每天都要吵架的不安日子，想到最近因为自家盖房子（即1989年前）的一段曲折史，和父亲那双干裂的手，想到父亲坐牢的痛苦，想到逼债的日子……今天，他正在寻找一份宁静，向家庭祈祷一个安静，可是仍然千里难求，隐隐约约中，他好像印象最深的，也是他感到自豪的一点就是他有好多朋友，有一个最好的朋友，李登，他曾经受到这位朋友的不少关照和帮助，但似乎又把朋友和家庭扯不到一块儿。这时，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道：“我要一支笔，为了记住过去的痛苦，为了设计美好的明天。”忽然一声铃响，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电铃的响声。多么清脆，多么响亮，更是多么的紧张……李贽投入到了答卷之中……虽然，外面正在起着小雨……雨淋淋……淋淋的雨……转眼一个丰富的假期过去了，迎来了一个炎热的赶集日子。“初中开学了，正好逢集市，咱们快看榜去！”好朋友李登叫李贽。“一、二、三、四、五、六、七噢，第七名，好成绩。”朋友赞叹着，并向李贽祝贺“咱们学校你是第一名呢。”但是，只见李贽低下了头，猛地钻进人群……李登急忙追去……也许只有月亮才会证明他的心，证明他对第七名并不感到满意，反而是很失望的，为什么仅是第七名，在一个小小的乡镇里面，才第七名呢？他在质问自己。上了初中，第一次中考，他全级排名第二，邀请赛中，他的成绩又是前进了一步。成绩之好，马上引起了学校领导的关心……此事将在第十一章叙述。一九九一年，九月一日，晚上。“隆、隆、隆……”肖爱琴刚关上门回到屋子里，忽然听见铁门被摇地响了起来，她去开门，看见门外一个人影子，不太清楚，不禁叫一声：“谁？”“是我，妈——”李玲娜高兴回答。虽然又是相隔了几年，肖爱琴很快认出了自己的女儿，“怎么，回家也不先写个信，快，快回来，你一个人么？”肖爱琴既高兴又奇怪地问。“和我五爷。”李玲娜回答着，已被母亲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真是千里一逢，甭提多高兴了。“你五爷人呢？”父亲李虎民过来问。“门关着，他先去奶奶家了。”听完话。李虎民有点儿迟疑。“哎呀！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路上是不是车不顺？”母亲猜测道：”怎么！走回来的。”“妈——您别多问，好不好？”李玲娜的眼睛泪汪汪的，几乎抽泣地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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