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五章希望*****

作品:《田野(全本)

本来已经火烧眉睫的心了,偏偏百事不凑巧,李虎民几乎把自己折磨地要疯了。他在院子里时时地出痛苦的哭叫声,上气难接下气,双手拍打着炕面,口口声声地叫道自己的命苦,尽管肖爱琴的心还想得开,不住地安慰他,李贽也束手无策。几天以来的折磨,已经使这个家近乎枯败了。正月初八早上,母子二人准备好东西,并且一样一样地检查好,光煮好的大肉就三十斤有余。今天李虎民没远送,母子二人手提着扛着大小三个包去车站了。正好及时,坐上了去咸阳的班车……到了咸阳,一切祥和。李贽赶快回电报于父亲:“一切祥和”就这样总算一场莫名其妙的风波结束了。也许李虎民心事沉重……忆旧幕幕……尤其把心放在大儿子李成贽的身上。尽管大儿子上学到初二,但实际水平还不及小学,之所以能上学到初中二年级,几乎每一次升级的时候,李虎民都走后门送礼于教师,尤其是上初中那一次,李虎民不顾家庭的饥饿与贫困,竟然大胆请老师做客,拿酒设席大吃一顿。只是为了孩子能从小学升到中学。但终是“山里的石头,难开窍”,苦心白费了,李虎民岂不会想到这些呢?从心中更是感到后悔,不该让儿子受**的。受此教训,在李玲娜和李贽身上他不再请客吃饭,只是支持鼓励……没想到,这么快,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大儿子已经结婚六七年了,而这些,他不愿意多想了,而不能不想的事还是不能从他的心底逝去。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孙子。因此,他有时候,更加痛苦,怎么办?看病呗!毫无疑问的事。恰巧,借助二儿子在咸阳开食堂的机会,打大儿子大儿妻一块住在咸阳专门看病,另外,再做个临时工,挣点钱也并不是不好的事。而今念头一变,加之这封信,他不得不对大儿子生气起来,因此也想到了三年前的一件事来。原来早在一九**年夏打之日,这些日子可谓“农口夺食”的紧张时期,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对于一年的庄稼可是一个关键时期。一天早上,太阳已经一竿子高了,肖爱琴连饭都做好了,等着丈夫回家吃饭,家里当然只有李虎民、肖爱琴、丽娜、李贽和大儿子夫妻六口子人,只要劳动力有4个人。按理来说,天刚一亮,人们就起来到麦地里去转了,如果能收的麦子就得赶紧收,种了一年的麦子总不能落在地里吧!李虎民从麦地里都回来吃饭了,可是李成贽夫妻一对还在睡觉,尽管昨天晚上睡得很迟。李虎民立刻大骂起肖爱琴来了:“天都快黑了!还不叫你先人起来,要等到啥时候去……”听到骂声,李成贽夫妻二人赶忙起了**,毫无精神地打了一盆洗脸水。李虎民对着李成贽大骂道:“你也日你妈,像猪一样,不看看这是什么日子……”“咳哟!麦立即就落了,收不回来了,你光会骂人。”李成贽边磨镰刀边生气地回了一句话。接着,李虎民向儿子打了过来,李虎民抢过镰刀,因为是木把,一气之下,把三四把镰刀全折断了,大骂道:“不收了,不收了,让麦子全落掉算了,回睡觉去……”肖爱琴,李丽娜和李贽赶紧把父子二人拉开,李成贽在一边哭泣着……李虎民大骂着拉了一辆架子车向麦地里赶走了,走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壶水,手抓两个馍。其实,对李虎民而骂人已经是家常便饭,他好像把骂人当说话,全是骂声、吆喝声。况且,这一次又是生气极了,岂不更加怒。就这样,凑凑合合把麦子收打了回来,一个多月后,又凑凑合合,在李虎民的吆喝声中把秋粮收了回来。一个凉爽的夜晚,圆月明照,满院银光,几乎一草一木也亮地透明。“我看,早早分开还是是非少,也是好事……”李虎民讲话了,这是李虎民安排的,准备叫他二叔李罗民今晚上讲明要和儿子李成贽分家的,各过各的日子,免的是是非非净受气。李贽已经熟睡了,他们还没有停下。当然此事与李贽这小孩子无关。李宏贽正在咸阳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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