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十一章“热情”与“挫伤”*****

作品:《田野(全本)

同学们!今天这一节补充班会,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主持,为大家服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因为,我感到自己实在能力有限,不能自以为是地占据这个位子,请大家理解和原谅我。李贽讲得虽然口齿清楚,声音却极低小,好像一种失望和委屈感。他低下了头,同学们因此左顾右盼不知为何?忽然又听见李贽大声讲话了,头挺了起来正对着同学们,继续讲道。但是,我还要主持好这一节班会课,主要内容是昨天生的那件事,是谁干的,谁心里明白,做为人,我想过于追究那不值得,做为人,都应该是有心的,就像这煤油小灯,没有蕊就不能光一样,而这灯蕊,只要我们点它,它就会以煤油作为原始能量,放出光明,照亮我们走向成功的课本纸张,可见这灯蕊是多么的伟大,可是我们人呢?尤其是我们这些求知欲强烈的初中生,有这种纯洁的心灵吗?当然我没有资格说谁好谁坏,只愿我们还很幼小,还很纯洁的心灵不被黑烟污染就行。李贽一番严厉的泄,使气氛更加紧张起来了,他停了一下接着讲道:同学们,我的话讲完了,尽管这样,反正责任已经怪到了我的头上,我向大家赔礼道歉,我也决心写份检讨送交学校接受批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感到惭愧,更很失望……李贽欲泪而出,却又忍住了,没有很强的忍性,是忍不住这创伤的泪水,连所有的同学也在暗暗地拭着眼泪,班里一片寂静,隐隐传来几位同学的抽泣声。任老师开始审问了,他知道那几个典型分子,便立即点名道:“高军,你知道不?”声音之严厉,可谓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高军立即站起来大声喊道“干什么,凭什么点我的名,我不知道。”“好,凭你的口气,就一定是你。”任老师自信地讲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欺负人,即就是我,有谁作证,把我又能怎么样?”高军几乎要对任老师翻脸了。“就是你,不需要作证,我肯定。”对于这种坏学生,任老师也只能肯定。“是谁告的状,有种的站起来,为什么欺负我?”高军向同学们骂道。眼看着任老师和这位身体健壮的学生打起架来,个个学生心里缩成了一个疙瘩。先是任老师让步了,他宣布班会结束,课后再说。这就是一节补充班会课,简直不可思议。就在晚学放后回宿的路上,李贽遭殃了。当他刚走到派出所的门口时,三个高大体壮的学生向他围了过来,一句话也没问,便是拳打脚踢,把李贽打倒在地上,他们就溜走了。在漆黑一团的晚上,一颗星光也看不见的夜幕之下,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挨此一顿痛打,一个身体瘦弱,个子很矮的李贽根本就来不及看一下这几个人的面目时,便就很快失去知觉。田野的寒风顺着派出所的围墙刮过,不知道他在那儿睡了多长时间,夜静地怕人,一点声音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是梦吗?李贽忽然醒过来,周围连一个人也没有,街上的灯光全都关闭了,黑洞洞的街道像一头巨蟒正在潜伏着,欲以吃人。李贽四下里寻找,大声喊道:“我的书,我的书呢?”他四周忙找,总算找齐了已经残缺不全的课本,收集在一块向舅爷家挪开了步子,腿疼地难以行走,身上遍是青伤,等他回到宿处,舅爷家的人全都进入梦乡了。他满身是土,已经狼狈不堪,一只眼睛肿得几乎难以睁开。睡吧!我不会哭的,我要控制住自己。第二天早上,他没有上学,他心里太痛苦了,一个15岁的孩子,心灵深处是什么滋味,他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种是真正的痛苦,他也不得不佩服好朋友李登的毅力,生平以来,这是第一次特大创伤,可是他一点也找不到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大错,凭着这一点,凭着他源于家庭那贫困岁月中熬炼出来的忍性。早饭后,他依然上学去了。“任老师,您看这怎么办?我今天就辞去三职……”李贽向班主任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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