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十一章“热情”与“挫伤”(5)(1/2)

作品:《田野(全本)

“这怎么行呢?每周耽误十几节,已经三四周了,这几十节课耽搁不少呢?”任老师把李贽叫到自己办公室不止一次地让他去快治病,可是李贽已经服用补药很长时间了。去找医生,并现不了什么病,最大又一次开上补药。虽然纯语课半学期就耽误了三十多节,可是在中考下来,他仍然跃居第一名,而总分在班里却排列第三,他这样请假之多,一离开班级,班里便乱哄哄地吵开了,好朋友张鑫说:“班里一点也离不开你,其他人就是没有你的管理窍门。”集体的名誉也随着他请假次数的增多开始坏起来了。在一次吵闹得特别厉害的时候,教导主任进入班里叫道:“班长,你们的班长来一下。”“请假了。”“那么去叫你们的班主任。”“不在。”听到同学们的回答,教导主任最后才说:“你们班长来了以后就说我找他。”这是上午一节班会课堂生的事。下午李贽病好转,到校的时候,闻讯便去了教导处。“听说你的能力还不错,学习也好,还是大会表扬并且是学校的拔尖培养分子,怎么就随便误课呢?说你得了病嘛,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怎么学习退步,反而旷起课来了。李贽你听好,照这样下去,一则失职,二则误课,到毕业时,成绩再好,也不会允许你毕业的,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这毛病。”得到如此警告,李贽也不多,他知道这误课和班级的吵乱是事实。不论如何,在这两件事实面前,他只能低头承认,可是,谁又能理解到他的心深处呢?中考以后的几个星期内,班主任老师更是对李贽不关心了,在职责方便也不支持着干,所以这劈头盖脸的打击,李贽岂能不苦恼,为了集体,竟然让自己落个头破血流,又无人理解,怎么能够忍受呢?他在又一次的病愈之时,默默地沉思着,想着过去,想着今天,也想着未来……难道一切好心人都会落个如此下场吗?在忽然的一次失败后,便得到不分黑白连所有成绩都加以否定?是这样吗?屋子里很静,只他一个人,外面阳光正照,农民们都忙于农活了,他难以入睡,尽管头脑不清,至少不是昏迷……又一次上完了早操,接下来便是一天中最珍贵的早读时间,而校长却因为初二三班的上操队伍不整齐,“扣押”了下来不让进行早读。李贽急了,忙步出队伍,大声喊道:“立正,向右转,起步走……”当时校长在场,也不做声,只见李贽对集体开始了整步练。顿时队伍整齐的步伐,咚咚地迈进。训练完毕,李贽主动走到校长面前道:“老师,这下队伍整齐了吧!请老师放我们早读,以后队伍不整齐了,您只找我的麻烦,我向您保证。”校长一听,并不做声便走了,当校长远离的时候,李贽忽然喊道:“立正,向左转,起步走,一二一,一二一”在李贽的口号下,队伍开始向教室走去,有的同学真是担心了。这胆大李贽怎么敢和校长顶撞呢?此话当真,为了同学们的早课,李贽立即受到了任老师的严厉斥责并且逐渐蔑视他来了,他决定去找班主任谈话去。二挫伤工作的软弱,就意味着妥协。一九九一年冬,在李贽一次头痛病愈,即星期三下午。冬季昼短夜长,下午第二节自习课,正是漆黑一团,时常停电,同学们每人预备一盏灯。平时所有的小煤油灯都集放在窗台上。当李贽去端自己那盏小灯的时候,灯蕊却奇怪地被人抽走了,同时他也现,有好几盏灯也是一样,这怎么行呢!本来上午有五节课就没有听讲,下午来所有的作业都必须靠自学完成,时间对他来说是特别紧张保贵的,可是没有灯,又停了电怎么办呢?若是自己一人,和别人凑合着照亮,但是有好几盏灯都被抽了蕊,李贽一数,有十盏之多。这不是一个小问题,李贽想了想便去向任老师反映况,先需要找来棉花,拧成灯蕊,把灯点。当李贽把自己看法向任老师讲清楚的时候,任老师道:“这么个小问题都需要来找我吗?灯蕊抽了,同学们自己再制一条不是好了吗?就是你的麻烦事多,整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去,再别烦我!”任老师竟然气呼呼地把李贽批评一顿。他没办法,他看到了任老师那火气凶凶,心神不安,又很恐惧的神态,大概又是因为婚姻破裂的原因。唉!李贽叹着,带着一份同,又很失望地走出办公室的门。“等一下。”任老师大喊一声,李贽转过身来,立刻听见他严厉地喊道:“去把纪律管好,不要让吵闹。”天哪!这简直是无米之炊,到底从何说起呢?难道要让同学们一个个静静地坐在漆黑的教室里学做木偶人吗?即是这样,又有一个学生是神经滞呆病呢?要弄来棉花自做灯蕊,这里不是市场,哪里方便呢?李贽已经气上了心头,他忍着,想着,一走进教室,好多同学因无灯蕊之事,便踊跃地向李贽反映过来,虽然要求问题怎么解决,反正灯点不是不行的,班里顿时大吵大闹起来,好像这个班里多了个李贽,吵声便越大了似的,李贽无论怎么地大喊静下来,但是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吵声仍然不停。一部分人甚至大喊静下来,但是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吵声仍然不停。一部分人甚至大声喊道:“要查出抽灯蕊的人,并交纪律处分。”李贽也头脑昏乱,本来就怕吵吵嚷嚷的声音,又是上午得病,刚醒过来的人,但是,这是自习课!我还有作业呀!需要自学,补习,完成其他的作业呀?在这种没有办法的况下,张鑫过来对他说:“这样吧!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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