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巩家心急，果然不错，今天下午媒人给巩家的话，巩家立即说：“明天在集市上饭馆算账退礼。”有了这句话，李虎民虽说已无责任可担，但是脸上还是难免有几份愁意，心里不断地思考着：“到底会怎么个算法呢？已经五六年了……他便找来弟弟李罗民，晚上商量着对策，说怎么做，不该怎么做，这么做后果如何；那么做后果又如何……”当然想来想去，结果如何？还是凭运气好坏了，巩家不野蛮报复就好，尽管如此，第二天正好有集市，以防万一，李虎民还是再拉一头牛，到时防止下不了台，防止出乱子，卖掉牛，就好了。阳光灿烂，路上赶集人很多，上午10点钟，准备好了一切，李家一块去了四个人，媒人先走了，肖爱琴送走了他们，心里岂能静下来，回到院子里，忽然听到院子里一棵大树上一只喜鹊在“喳喳喳”地叫，她抬头看了一下。下午四点多钟，李虎民他们回来了，看着他们个个高兴的样子，肖爱琴忙去端饭了，询问况。“很好，很顺利，也没吵，也没闹，两家人还很和气地问候，分别了。”李罗民高兴地说。“真把人吓死了。”肖爱琴心畅快极了。“总共算了不到1000元，连同吃饭也不过1000元稍微多些，真好……”李成贽赶快通知母亲。太阳已经西落，李虎民一边喂牛，一边说：“多好的牛啊！真不该离开我的。”“我不想上学了，”李丽娜对父母说：“我怕……”“不会的，两家子分别时很和气的。”李虎民劝女儿，“你若不念书，别人会笑话我们。”我看十有**不是李丽娜担怕遭人暗算，最主要的是哥哥宏贽那句话勾了她的魂。最后证明，李丽娜只上了一个星期的课就弃学入城了……父母想到女儿学习成绩不断下降，也没法阻拦她那强烈的“城市梦”。只听的“轰隆”一声巨响，山村顿时沸腾起来，院子里只三个人，李虎民夫妻和他们的小儿子李贽，死气沉沉，李虎民大哭着，妻子冲进屋子，抱头大哭起来。大年三十晚上，怎么会这样？三难圆的节日肖爱琴拿起一封信又一次看起来：敬受（爱）敌（的）老人；我又（有）死（事）坐牢（做了），她病好了，不会（回）家惹恼（热闹），请二老防心（放心），我不耗（好），祝二老捡（健）抗（康），几百里录（路）怨（远），酸（算）了大儿子：李成贽1991年12月15日原来都是因为这封信的恶作剧。腊月初八，李虎民杀了一头猪，因为秋粮景气，辛辛苦苦喂了一头猪，考虑到儿女五六个一大家子，宰一头自己养的猪总比买别人的要划算多了，身为父母，哪一个不愿大年三十团团圆圆地坐在一起热闹热闹，这正是所有家庭都值得喜庆的日子。今年，对李虎民来说，更值得庆贺一下，家里盖好了新房子，李宏贽又抱回了电视机，像有电视的家庭整个村子里也没有几家子，二女儿的事也顺利地解决了。四个孩子连大儿妻，二儿妻共六个人全在咸阳，不说挣大钱，至少回家过不了穷年，多年来，喂一头肥猪，到时一定热闹。（李玲娜这时已经在咸阳纺织厂上班几个月了）但是就在大年三十上午，收到这么一封让人痛心的信，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经这么一写，李虎民越读越感到不妙，越读越感到出了问题，越读越感到咸阳方面况的复杂严重性，为什么只有识字不多不太会写信的大儿子写信？为什么没有提到两个女儿，“她”到底是谁？到底给三个“她”中的哪个看病，是否三个一块走路闯了大祸全住院看病了？为什么忽然到这时候才回信说不回家了？并要我保好健康？难道真的回不来；来封信安慰我？或者干脆就怕我赶到咸阳去？……同样这封信李虎民看第一遍时，没现什么，只知道信写的不顺利，错别字多，但现又不对头，作为老人，杀了一头猪，正坐在锅灶前右手拉着风箱煮肉的李虎民顺便又看了一遍信，一遍一遍问妻子肖爱琴，最后两个人虽不讲明，个个心里却结起了疙瘩。……李虎民开始骂了一句：“好好的，正在上学，都是你的鬼眼子。”肖爱琴立即补上一句：”那你挡住好了，什么坏事都怪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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