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钱怎么会装在包里呢，那很不方便的。***再说已经丢了，再哭也没有用了，没钱就没钱，只要你能回来，我已经很想念你了，乖女儿，在湖南况好吧，瞧你的脸蛋白嫩白嫩的。”“很好，每天照顾好孩子，每天洗一次衣服给孩子换，再就做一下饭干干家务，或者礼拜天带孩子出去玩玩……”“那么你有没有听你五爷说什么时候给你找工作？”“他说快了，可是我又担心，他可能要退休了。”“不要担心，他那大官职，退了休也一样能找到好工作，给你找个铁饭碗。”肖爱琴自信地劝女儿好，这是我五爷在西安给我的五十块钱，您先拿着用吧！“不，妈不要，你留着作为路费，可别把你困住。”经过母亲的劝解，李玲娜把钱自己装上了。接到了客人，李虎民当然先顾不了家里，便忙去陪自己的五叔李效政谈话了。等他晚上11点多钟回到家里时，才皱起了眉头。不过还是听李虎民说“玲娜女，听爸话，已经丢了，就算了，不要惦记它，只要你在外好，你五爷对你好，我就很高兴了。现在你下去吧，你五爷让你陪她晚上睡觉，我知道你们爷孙俩已经习惯城市生活了，晚上伺候他也很好，他人已年龄大了，又患高血压病，晚上有时候起**不方便，你去照顾一下，别的人都不习惯，也不懂，这是你五爷专门让我上来对你说的。”李虎民稳重地对女儿说。最后在母亲的劝解下，李玲娜陪军官爷爷李效政同住一只小窑洞里同睡在一只热乎乎的炕上，一直到起程的日子。虽说一家子春节团聚，却穷得分没有，儿女一双回家两手空空。李虎民心理岂不着急。到三十晚上，压岁钱的时候怎么办呢？没有办法，只得用李玲娜10元钱，换成了一些毛毛钱，总算才有了一个盼头，香火菜肉是李宏贽花用了他身上仅有的三十元钱买的。一年中最热闹的节目春节就凑凑合合地过了。正月初八，送湖南“客人”时，李玲娜久久地看着父母亲，眼睛里充满了泪花……待送走了客人。李虎民一次又一次地问李宏贽什么时候走。每次李宏贽都是淡淡的一句：“马上就走。”便溜开了，好像和父亲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一样，其实他的心母亲是理解的。他也只有和母亲直接谈话，也许父亲那以前对他那种威严，直到现在还对李宏贽的心形成压力似的，使他不敢直接讲出。一天天地过去了，李宏贽还是没有离开家，而且几乎只要吃过饭就出去了。甚至晚上人们都已经熟睡的时候，他才回来，李虎民由于和妻子不合，三句说话，四句吵，所以许许多多的事不和妻子沟通。过了十五，正月十七晚上，李虎民点亮着灯，夜已经很深了，他不会吸烟，低着头，坐在灯下，皱着眉头，默默地沉思着。“吱—”木框铁皮门响了，李虎民仍然一动不动。“这么晚了，干啥去了！”李虎民对还没有进门槛的李宏贽非常严厉地斥道，“天天晚上都是啥事么，串地半夜才回来，一吃就走，是不是这屋里人？”“我死去了……这么大了还怕死”李宏贽本来就是个倔强性格的人，忽然听父亲这么严厉地骂自己，也了脾气，顺口就恨恨的这样一句。李虎民一气之下，跳下炕去，连鞋也不穿，就向儿子打去，肖爱琴急忙过来边喊边拉“哎哟，好我的爷哩，娃刚回来，你就打，你快给我死下（蹲下之意）。”显然此话对准丈夫。从来，只要李虎民打骂儿女的时候，肖爱琴总是不论谁的责任，都是先骂丈夫，护着孩子，为孩子辩理。虽然小事，但到八年后，即可积水成洲，积气成怨，造成了千古之恨，此话暂提，以待后叙。等母亲拉开了父子二人，李宏贽边大喊边向大门外跑走了：“我就去，我不回来了……”后来，母亲去探知，李宏贽在奶奶家里住，也没有惊动。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那扇木框铁皮门还紧锁着，没有开，李宏贽从后墙上翻了回来，背起他从咸阳回来时背的那个一直没有动过的包走了。他只给母亲说“我今就去咸阳。”简单的一句话，还不等母亲去开大门，他很快地从后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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