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第十九章闹市行迹(24)

作品:《田野(全本)

话说服务员,大k酒店,全是女性,每一个都相貌漂亮,再经过淡粉浓抹,擦上具有香味的口红,走姿雅,热大方。若真有一位热心的男士和他们”结盟”也并非坏事,这位东北小伙便也擦粉,只是为了取乐所用,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店小二”的模样,脸颊两块凸骨端点红,一声:“哎——来了!茶,香山茶!”谁又不把那脖子搭一面白毛巾的小家伙不认为吃香的店小二呢?瞬间他又化装成别的,对准刚刚打下剩菜的一个服务员道:“倒,咱家就这规矩。”当那服务员闻声看去,藏在门背后的“店小二”嘿嘿一笑道,”没关系,咱们可没有结婚状子。”凑趣的服务员立刻上前说:“滚,谁和你是一家子!”知趣的“店小二”也不会怠慢地应道:“姑娘别生气,中华大家园嘛!我错哪儿啦!”又是一场戏。这家伙东北汉,就是有开不完的玩笑,每一样无不说是乏味的,他简直就像个万花筒,总有放不干的花样,洗碗间里只要他在,就不会冷清。偶然间他又是个小品演员,既装贪官,又扮伺从,还演刑警。有一幅漫画更有意思,也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画艺大开,顺笔一画,就是个活生生的人物,或者奇形怪状,或”大闹天宫”孙悟空架云腾雾。这幅漫画画的是一个大肚子特警队长,持刀,佩枪,身后带着一群身材矮小的队员,向高楼大厦下面一个的瘦骨讨钱的乞丐逼近,嘴里喊道:“不像话,向大众贪财,抓住他!”还有一幅画的是猪八戒吃西瓜医生为他打“降糖”剂针的图画。真是“不笑不说,笑就笑出了心声”。除此之外,何有才还制作的一套“设备”用泡沫子做了一把手机,插上筷子,画添上按键。还有**、纸叠的帽子,把他自己“武装”一翻,瞪圆了大眼睛,对着小程说:“咱家就这讲究,跟我来,准备出。”原来他真的出了,枪口对准一个服务员说:“老实点——别打碎盘子!”此事被走过的经理看见了,禁不住哼的一声笑了起来,喊道:“何有才,小心机器。你来一下。”原来经理耳闻他搞过装潢,真的叫他给自己设计一个名片去了。当然洗碗间也有平静的时候,有一天何有才收到一封信,拆开一看是老娘寄来的,他先到宿舍找到了李贽以十分低沉的声音说:“唉!不想不说,忆想起来,心里就难受极了。”他禁不住,眼窝里顿时填满了泪水。他那很痛苦的样子使李贽也默默地滴下了同的泪花。“收到母亲的信,是好事哪,为什么这样?”李贽同地说,因为他对个人的经历深有体会,流浪者的泪水足迹。“你母亲对你说什么了?”李贽沉着地问他。“是的,应该高兴的,我母亲是最好的,有时候只要一想起她,我就心里难受。”何有才说着泪水流下,沉思了一会继续说:“她老人家说很想我,让我最好回家一躺,哪怕一天两天都行……可是我……”他再也止不住泪水,大把大把的眼泪就像下雨似的往下落着……“别说了,我理解你,我完全同你的处境,你不说,我也感觉到了事业需要不断探索,成功总是属于强者的。”李贽也被他这么一哭感动了,鼻子马上一酸,心里很不好受。“人人都有母亲,母亲是伟大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他仰躺着。“是的,可是我很痛苦,总觉得自己是失败的,我离家已经五年了,还一事无成。”何有才仰卧于**,以轻微的声音说道,他的眼睛是紧闭着的,显然心里是多么的难受。“别说这个嘛,咱们都一样出门打工,没有机遇,总是不顺利的。社会呀!社会、社会这个大熔炉,它会把软弱的东西一口吃掉的。”为了搞个明白,李贽问了一句:”那么,你为什么离家呢?不是说你是手艺人,搞过装潢吗?”“是啊!我是搞装潢的,还开了装潢门面,生意挺好的,唉!”他轻松了一下继续说:“说来话长,都是因为我父亲,他是公安局的,小时候,给我订了婚,到22岁那年,我能够独立生活的时候,自己另外恋爱了一个姑娘,我们两个合得来,所以我不愿意和那小时候订的姑娘结婚,可是父亲逼婚,在结婚前两天,我去找自己心爱人时,她竟然谢绝了我,另找朋友了,我一气之下,用刀刺伤了她,由于刀伤严重,我心爱的人当场昏去了,我便逃出了家门,誓不再结婚。唉!长长的路上,先到北京,又到郑州,我去四川寺庙拜师学法了,我的法号叫‘大不拉尼尔’,可是,出家人总是不好熬的,喝清吃淡,一点肉菜也不许沾边。四个月以后,我告别了寺庙,从此四处流浪,去年11月到达西安,如今,唉!如今呀,五年已过我还是个流浪汉,母亲叫我回家,可是我连路费也没有呀!事业根本不知还在何方,这个样子,堂堂男子汉,还有什么脸去见母亲呢?”他的声音由低沉变得几乎喊起来了,又很绝望似的,悔恨的眼泪捶打着他的心肌。他像睡觉前的疲惫感,他真的闭上了眼睛,靠在李贽一旁的墙壁上,是坐在**沿上的,好像为了不让更加苦涩的泪水再次涌出,也许已是一种自我解脱,苦闷又有什么用呢?他已不止一次地自励着,看来快了,是痛苦的外宾,愉快是灵魂的动脉,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甘愿自己的血脉因痛苦而凝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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