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第十五章港湾(13)

作品:《田野(全本)

忽然一声电铃响起,车厢里的喇叭响了,广播员用温和而清脆的声音播到:“……旅客们,你们好,欢迎乘坐207次列车,本次列车是从古城西安开往武汉的特快列车,列车已经启动,您就要离开西安了,沿途经过的车站有……”语气多么平和,口齿非常清楚,李贽认真地听着,就像坐在极为舒适的房间一样。***他满脑子的惆怅全部消失了,就当这是一次愉快的乘车旅游。第二天早上六点整,车内开始了一天中的的第一次播音,他沉在了那优美的播音声中了,尤其那十几条让人开怀大笑的讽刺寓,使他感悟最深。其中有一叫《罚款》的寓,故事虽则滑稽。笔者不烦将故事记于笔端,以供读者欣赏:有一位老太婆,辛辛苦苦养了一头猪。青草月里,猪呀,一天天地肥了起来,连邻居也夸她是养猪的能手。有一天,来了两个人,对老太婆说:“你每天用什么喂猪?”“猪嘛,青草、麸子、烂菜叶之类的都行。”老太婆自豪地说。“噢!是这样,我是国家卫生局的,猪不许用烂草叶喂猪,它会得传染病的,罚款5元。”老太婆一惊只得交了罚款,把那两个人打走了。第二天又来了两个人,向老太婆问道:“你每天用什么喂猪?”老太婆一想上次交了罚款,这次可要变个说法,于是她自信地回答:“我喂猪全都是我吃的好米、好面、好菜、好肉。”“什么,猪和你吃一样的东西!我是国家反贪反浪费局的,你这种做法,是极大的浪费,罚款5元。”“唉!又是倒霉!”老太婆叹息着只得交了罚款。第三天,同样来了两个人,和前两次的问法一样。老太婆气哄哄地说:“我每天给猪5块钱,她爱吃什么就吃什么。”读了这则寓,您的感想如何呢?现李贽一路顺心,列车经过17小时的运行,于第二天下午到达终点站,武昌火车站。下了火车,李贽便照着地址找去。南方的城市,好像更加辽阔,给人一种开阔的感觉,南方的人民好像脉搏很热,节奏很快。尤其是坐上那市内的公共汽车,疾驰在武汉长江大桥上,像剪一般的快。由于稀奇,李贽打开窗玻璃,想探头出去,把长江细看一番,不料耳边风吼,哪里能睁得开眼睛,所以又不得不关上窗子,隔着玻璃窗,向江面望去,那“唯见长江天际流”的写真确凿不假,零星的帆船点缀在白茫茫的江面上,一望无际,真有一种大好河山,心旷神怡的感觉。很快车进入市内街道。在一个站点,他下了车,反复几次,终于找到了那个让他想象一定豪华神奇的研究所和一间技术传授密室。但找到的并不是那样,房间的设备几乎出奇失望,简单的二层楼上,一间办公室铺着半截已破旧的地毯。听经理说得先交5元报名费,才能去查看实验,若满意可交500元技术转让费,保证传授掌握全套技术,而且又说明各地的条件均可,投资简单,资源丰富,见利很大,前景广阔。于是李贽跟一名技术人员来到演播室,看不出是演示室,是个地地道道的狭小房间。只见那技术人员搬来一只蜂窝煤炉子,加进去一块蜂窝煤,墙上挂了一只塑料瓶,谁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药剂,通过一根橡皮导管,把液体一滴滴地输入滴在蜂窝煤上,再划一根火柴,于是起来。调节火焰的高低最高果然可达一尺多高,外焰蓝色。演示完毕以后,经理说:“现在你可以交500元,半小时后就可以学习到你满意的先进技术。”这怎么可能呢?是否为真,是否有诈,我得问问他,李贽十个不放心地问道:“是新技术转让,一定有工商、法律许可证手续吧!能让看一下吗?”“什么手续不手续的,你如果不相信试验,就打一下这个电话。”经理顺手示给李贽一个电话号码,又道:”这是法律顾电话,通过电话,你可以得到有利的证据,若有半点虚假,我们100%的退款,连同你的出差费。况且在交款以后,填上协约,我们还要到公证处去证明,得到法律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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