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第十四章十二点的灯光(5)

作品:《田野(全本)

他果断地离开了课堂,去那让人心旷神怡的河滩了,再上一节体育课就放学吃午饭了,他的心难以平静。***自从读书以来,为了学习还是第一次挨打,无疑在他的心中刻上了巨大的问号。一连串的问号喷腹而出。只见他双手拘起热乎乎的河水,向脸上抹去,真是蒸笼里逃生,痛快极了。体育课早已没有心思去上了,他一个人流浪在美丽的河滩上,忆想无穷……他恨王老师,并不是王老师不值得他的尊敬,更不是王老师是位是失职的老师。他恨王老师太不了解学生,尤其是像他这样的学生,因为在化学课前4分钟生了一场“革命活动”,明明知道王老师很严厉,有一半的学生趁课前时间,连题目也不看一眼,在括号的地方任意填个答案,在解答题的地方乱写几个步骤,为了应付那严厉的检查,或者条件便利的话就照抄做过的同学一遍,这种应付检查的心态,李贽却无心接受。因为那样是浪费墨水,还不如休息一会,来个坦白,至于同桌为何犯了他的通病,都怪他在课前的一句“虚荣的人注视着自己的名字”把正在抄袭的同桌给制住了,结果和自己一样挨了几个耳光。午饭后,王老师把李贽叫到他的办公室里说:”你脾气还挺倔的,都怪我失手了,把你的鼻子的打破了……”“没关系的王老师,我理解你,知道你对我很关心,而且……太负责了”李贽说。“你也原谅我一下,以前我不知道你还有头疼病,听你民航叔说的,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只是你也应该明确你的责任,即使你不学科,化学也是会考项目,至少也得过关才对。”王老师亲切的对李贽说道。并且把李贽叫到李民航的房间劝说了一番。如此大的打击,对于李贽怎么能够轻易忘记呢?从此,姨妈家的灯光,从晚上十点延长到了十二点。他誓道:“在终考成绩中,化学成绩必须翻一番。”日后的每一个夜晚,用两小时,李贽把包括上学期的化学试卷从头到尾齐齐研究一遍,不论哪一道题,都自自语地分析解答。争取每个夜晚做一套,都怪自己不争气,每次化学成绩总是排名倒数第二位。有时候,他一看化学老师那不要希望的目光便大生惭愧,别人能行,我为什么就不行呢?我就不相信成绩上不去,他再次向病魔挑战。至于化学老师那批改作业的偏见心里,一道作业题,即是一模一样的解答步骤和答案,别人划了对号,他的偏偏来个交叉,从划破纸的红笔迹看来,王老师对李贽的作业是特别认真的,大概与王老师常常强调的那句“重点抓差等生,准备通过会考”有关吧!终于在终考成绩中,李贽的成绩跃居第二名,王老师奇怪着,同学们也惊奇起来,难道他是天才。李贽暗暗笑了。“我看你就是不用心,稍一用心就赶上去了。”王老师当着李贽的面不得不承认肯定。这成绩背后,是什么味,也许只有李贽才能够深深地感觉到。那么以前的都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他的化学成绩那样差劲呢?正因为他对学的如痴如狂。每当心空虚的日子里,便记下那大胆的幻想镜头,多少个日子里,他的身上从不少带纸张,作、周记本上的纸撕完了,一种思想,一种观念,一种感,对生活的感,凡是能想到的在他的大脑的加工下,顺便蹲下身子,就是一篇章,难怪同学们都喊他“河滩独行者”是的,他不愿意和别人一块去那溢横流的山川、滩途,只有在那种神山狭川道修养,他才那么多的感和意识。拿一本小说,一本散集,一本杂志,出现在日落前那清爽的河滩,鸟儿从头飞过,山风吹过水林的树叶,清风唤叫着茂盛的庄稼,河水哗哗地流,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再仰望天空,多么平静,多么悠闲,岂不更加富有诗意。有谁愿意钻进闷热的教室里去浪费感呢?无疑可问,这时候的李贽对于学习成绩不很关心了,他所需要的是:一种境界,自然性的,浪漫性的,诗式的,田园式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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