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八章元旦之声(4)

作品:《田野(全本)

过了一天时间,李虎民通过商议通知了那位刘阿姨说,带大女儿去男方家里走一趟。事就这么决定了。一个下雪的日子,茫茫田野,一身白装,并不觉得寒冷,也不刮风。要找的姓魏,家住离集市不远的叫“阳坡”的村庄。自然这位阿姨就成了媒人,并和李玲娜陪同的有妹妹李丽娜,一块去会面了。路上,一无顺车,二则雪路,所以步行七里,直到阳坡村。姐妹二人个子差不多,装扮的很洋气,加之又白又嫩的脸蛋,走起路来雅而利索。只听得一路上走路的声音,“咯吱”地直响。可谓是一肚心火气,片片雪花飘落在他们两个一绿一红那线条极为优美的妮子大衣上,似与雪景斗美。到了魏家,从一个敞开的院子里迎前一位男青年,身体虽瘦,却协调,一身宽大军衣,面融**,紧步迎上。姐妹二人当然要抬头问好。可是李丽娜忽然感到不安起来,一种奇怪目光好像正在监视着自己的脸面,不肯移去,她忐忑不安起来,心里一阵恐慌,立即转过头来,推一下姐姐道:“姐——”等进入了屋子,李玲娜则若无其事的,自然地找妹妹说这说那,姊妹二人几乎寸步不离。尽管李玲娜语自若,李丽娜却难免一种尴尬,并不是她无话可说,要在平时,讲话要比姐姐利索几倍,圆的方的她都畅通无阻。但是这次,这时,她有一种压抑的心脉在跳动,还在测问着自己:难道他就是那个人吗?为什么?奇怪的是直到午饭过后,媒人还没有给李玲娜和人家男方说句话的机会,她便怀疑这一顿家常便饭是否缺盐少醋了,似乎有一种不满足,并且懊悔的感觉。等下午三点多钟送她们回家的时候,李玲娜一直反问自己:为什么会冷静无声呢?这种事实未免给她心中蒙上了一层雾,使她感到模糊不清起来,李丽娜也少寡语,不肯多说一句话。回到了家里,母亲赶紧叫女儿快去暖暖手脚。后来,从媒人的传话中,才知道是一次很大的误会。原来李家要嫁出去的是大女儿李玲娜,魏家紧催的是小女儿李丽娜,所以此事一直冷落了好多天。可是,这事,只有李玲娜心中明白如镜,早在六月份,李丽娜在乘车回家的路上,一身洁白色的连衣裙子,竟然征服满座,无不为她的美丽投去馋光。炎热的天气,即是窗子开着,整个车厢里的人也是个个热的汗流满面。李丽娜不停地双手擦一下额前的秀,并且向背后抹去,头是散披着的,长长的秀,黑的亮,不了,手指碰到了后面的一个男士手上,两手一挨!那男的口呼一声:“嘿!”李丽娜应声转过头去,微微一笑道:“对不起。”多么甜美的笑,加之那丰满,饱和的嫩脸蛋,真个把那位男青年迷呆了。下车的时候,竟然那男的和李丽娜同时下车,李丽娜的行李较重些,那男青年立即帮她从车上拿下,并问道:“你是哪个村的?”“樊村,你呢?”“阳坡的”接着那青年微笑着和李丽娜再见道别,没想到那位青年人就是今天给姐姐提亲的那位。难怪李丽娜这次一见到他就心里不安起来,而最为有趣的是,李丽娜虽然并不感到那个青年讨厌,相反有一种亲近感。一直到现在,几个月以来,只是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而已,事到如今,她微微琢磨着:“难道真的有缘分吗?”既然真相已被侦破。那位刘阿姨也给肖爱琴透了一句:“你看你的小女儿愿意提亲不,如果她愿意的话,事正好,不过你得和娃她爸商量商量。”“这怎么行呢?即是丽娜愿意也不行,两个女儿怎么会让他挑来挑去呢?再说丽娜还小,玲娜,宏贽的事还没有办。”李虎民听妻子一提起,立即不安地说,“不过,先订一下也可以,如果丽娜愿意的话。”“你呀,你老夫妻俩是不知道的,你小女儿和魏家的事早已熟悉了,几个月前,在车上相约的,这是我给你说的偷话。”媒人对肖爱琴说,“不信,你在暗处问你的小女儿。”肖爱琴最后一问,李丽娜马上说:“是以前在回家的班车上,说了几句话,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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