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个，那个，那个的人——”声音急忙由陌生变得熟悉了，很快话筒里便传来咯咯咯的笑声。他再也忍受不住了，真是哭笑不得，便对准话筒大声喊道：“你这个那个那个的**，原来就是这个这个的**，我要叫你也是那个那个的**去见那个那个的这个……”岂有此理，简直一派胡，他当然说不下去了。“嗨唉！我的妈呀！把我都听累了，还不知道谁到底是那个的那个还是这个的这个。”她好像是真的累了，对着话筒有气无力地叹道。“那么，你叫我说什么？”他问道。“好啦！说正经的，咱们睡觉吧！我的李贽，行吗？”她柔声柔气地说。“唉——我还以为你是一颗通宵的夜明珠，不挤眼呢？不过……”他咽住了。“不过什么，说嘛”她要求道。“不过的不过，你说话真的……”他又咽住了，接着又说：“张**，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不生气，张**一向性格开朗，岂容小弟隐瞒哑语，你就像倒核桃那样全部倒出来吧！”“那好！我有个要求，说完就睡觉，以后不再提，我开始说了。”他吸了一口气很认真地说道：“张**，你说话，真的，真的很——温——柔。”接着便“当”一下挂了电话。夜，就这样进入了沉静，第二天早上六点起**，本来七点起**，但张**把他值班室的门敲了一遍又一遍叫他起**。“早上好！你梦的真——实——”这是她见到他第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我就梦见了你。”他问道。“什么？”她惊问。“梦见你是假的，我梦见了我的爱人。”他补充道。“小光锤。”她才勉强地说道，便硬拉起他的手去烧水了。虽然蒸汽炉烧水非常简单，只要拧开闸门就行，但她还是把他硬拉去烧水去了。每两个楼层一台锅炉，正好11、12楼共用一台。8点换班，李贽下了电梯步出大厅，又乘上了去大k酒店的公共汽车。“回来啦！”回到酒店，陈娜就向他问好。“噢！您好！”他以同样的口气表示友好。“没吃过吗？我给你打好了饭菜。”她在洗碗间问他，就像春天里的小姑娘一样天真，可爱地看着他。他的脸忽地烧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温暖的关心，在自己的历史上，像遇到了同龄女性如此关心自己，这还是第一个。他的心里烧着爱的篝火，感激之无法表达，激动地连谢谢两个字也不说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她。只“这……”了一下。“好啦，我给你端来。”她说着就去厨房了，很快就端来就热乎乎的米饭和菜，其中还有员工吃不到的一样特别小菜，“给，我给你倒水去。”他再也没法忍受了，忽地喊道：“陈娜！”她转过头来，向他自信地一笑，仍然去端来开水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他看着她，那里能够吃得下去饭呢？端着饭盒语气沉沉地说道：“陈娜！你真好！可是我……”“别说了，其实你比我还好！你是我走上社会三年来呢遇到的第一个稳重，性格、脾气和心眼都最好的一个人。”她认真地对他说。洗碗间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陈娜！我……你的生日可以告诉我吗？我会永远记住的。”他充满热地问。“比你小五个月，5月20日的，你属龙腊月二十五吧！”她认真地说。他几乎被打动了，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从总管的档案上见得，别问了，我已经考验你无数次了，你真的比我好！”她凑近他说。“陈娜！请别这样，我是个荒唐的人，思想简单……不过，你确实是个好姑娘，我……”“不，别繁琐了，请你答应我，小李，我想叫你一声亲哥。”她本来就已经很认真的语气变得更为温柔了，并上前拉住李贽的手。“吱——”闭着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厨工见此立即对准陈娜叫道：“干什么，为什么这样，我哪儿得罪你了……”他就是好久追求陈娜的男士之一，见到这种况，当然心如冒火，“够了吧！我讨厌你，别来纠缠我。”陈娜立刻嚷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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