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第十七章噩耗与考场(1)

作品:《田野(全本)

突然,晴天一声霹雳,酸雨夹着冰雹捶打在李家的每一个角落里……是魔鬼,投下一张罪孽的钢网一奔丧话去年李宏贽修完房子以后,到了咸阳,帮助他的哥哥李成贽开了个小饭馆,和他以前一样,卖起了小吃。而李宏贽自己转行开了个商店。不久,由于商店生意赔本,他想恢复原来的小吃生意,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只得和哥哥凑在了一块开始了卖小吃的生意。时间在一天一天地过着,谢过了秋冬,春天也告别了一些日子,兄弟二人闹了矛盾。人都知道,李成贽是个忠厚老实、生活很有计划的细心人。尤其是在花用方面,哪怕是一分钱他也看的贵重如命,一碗饭只剩下的一点醋水,也不敢浪费,得留着下次吃了。而他的弟弟李宏贽却不以为然,每年的“赌术心理”,促使他只要能吃好喝好,哪怕一次花去几十、一百也不可惜,再说他干什么都是粗心大意的,不像哥哥那样做生意好计算,买菜好还价,他没有那种习惯。每当一个月下来两手空空或收入微薄时,便冲着妻子大骂一顿就算是完事了。这样一对性格、脾气不同,做法几乎相反的兄弟,怎么能够把生意长远地凑合在一块呢?而且他们早已分家,互不相干,这样做更是一塌糊涂,何况李成贽是个很内向的人,他不向往高攀荣华富贵,只要能过得去,生活安逸就行。一九九六年五月初,李成贽把食堂全让给弟弟,自己回家了。他三十岁才得孩子,他感到做生意不利于一岁孩子的成长,更谈不上生活安定了。回到家里,凭他不到一年的小吃生意和以前攒起来的钱总共2万多元,要求建一座新房子住,但是他的父亲李虎民不同意,不让他建不体面的小房子,要他再去卖饭,挣钱凑足四万元,很体面的修起村子里最好的房子,一则是个荣誉,二则是为长远打算,以后永远也就不再修房子了。可是内向心极强的李成贽硬是先要修起三间普通的小瓦房,花上三四千块就够了。年已五十多岁的父亲李虎民最终做出了让步,答应了儿子的要求,作为父亲,只要有一丝力气,总是为孩子们着想。就像再大的孩子,即使他长到四五十岁,在父母亲的眼里,他仍是个孩子,很可爱,很心疼一样。既然儿子坚持要求这么做,李虎民也就东买椽子,西买大梁,南买砖块,西运基石了。尽管大儿子是个木匠,也做过修房师傅已不止一次,对备料很熟悉,知道什么是最好的。但李虎民仍是不放心让他去做,所以事事由他一人跑,恐怕儿子买不到物美价廉的东西,或者担心把儿子累坏了。反正自己已是身埋半截土的人了,风雨无阻,再大的苦头也自愿承担。这正是天下所有父母亲共同的心愿,既是在父母亲大雷霆的时候,大骂一顿自己的孩子,但心底里,总是善良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坏心眼,人常:“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才见怪。”这正是地地道道地说出了骨肉之间的那种血缘关系是何等的珍贵纯洁和伟大!且说那次运动会结束以后,李贽心里总是想着张艳萍,知道他的心到底如何,由于不安,怀疑和猜测的心理,他去找她了。“萍萍,有人找你。”星期天的上午,李贽到她家门口。由于星期六和星期日均属自由复习时间,正好张艳萍也在家里看书。“是吗!哪个小狗,快快请进!”他一定猜中了,绝不会是其他人,因为只有一个人会甜甜地喊她萍萍。“汪汪汪,小狗进来了!”李贽大声学着狗的叫声进屋了。顿时把她逗得捧腹大笑起来。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冷静了下来。“哟,萍萍,你这几天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不高兴,又躲避着我?”“有病……不,没病,想一个人来看。”她了脾气似地说。“有病!没病!奇怪,到底中哪项电了?”李贽见她不高兴,口中低语道。不料被她听得一清二楚,一句“谁中电了?你才中电了呢!”冲着他来了,他便急忙喊着:“好好好,我中电,是我中电了,干吗要这么大脾气,既然你不高兴,喜欢一个人待着,那我就走了,对不起,打扰了。”他刚准备走出门去,她母亲进来了,问道:“怎么啦!生什么事了?”李贽因此很为难地站在哪儿。“没什么只是开了个玩笑,他向我借一本书。”张艳萍巧妙地对着母亲说,顺手递给李贽一本书说:“别忘了要爱惜——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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