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第十四章十二点的灯光(9)

作品:《田野(全本)

“不用了,我知道你的表慢两分。***”“怎么会呢?凭什么?”他不相信。“我也不信。”她侧身而站,哗啦啦地翻着书。“为什么?”他看着她问道。“不信你听,注意,别说话。”她大声向他命令道。两个人同时侧耳倾听起来。“叮零零零……”啊,电铃响了,是上课的铃声,这时他才明白从这到学校需要两分钟的时间,而且要跑着步子,铃声一响,他们俩便立即跑步起来。他显然比她要跑得快,当他跑进大门的时候,跟在后面的李宁芳喊了一声:“喂!你的表掉了。”他停住向后返回去,向她说:“你捡到了吗?谢谢你。”“还什么?”她惊讶地问。“噢!”他现自己的表并没有掉,校园里一点也看不出上课的宁静啊,有好多学生正在教学楼前玩耍。“现在你承认你的表真快三分钟吗?”她理直气壮地向他挑战了一句。“哦!我真笨。”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原来开始听到的铃声是小学的铃声,和中学相邻的小学上课比中学提前5分钟。难道她在考验我么?好一个聪明透顶的姑娘,竟敢逗我的笑,咱们走着瞧吧!真是吃出看不出,一向沉默少语的李宁芳怎么突然冒出,她到底想干什么呢?当天晚上,李贽为了此事彻夜难眠。第二天,正当李贽无法找到借口还击李宁芳的时候。“对不起,我看了一下你的笔记,还给你吧!”李宁芳把一本物理书还给李贽,因为他一向是喜欢把笔记做到课本上的,尤其是物理。见到她那则圆脸蛋,他本来就没有一点点不礼的语顿逝空中,而且又不敢谢绝她那甜甜一笑,不得不又还上温和的一句:“没关系。”当李贽打开物理书的时,里面夹着一封信,既无地址也无署名,拆信打开一看,白纸一张,什么内容也没有,他迷惑起来,难道这是自己夹的么?不可能,因为他看得很清楚地写着“李贽收”三个字,而且仅仅这三个字。不,她比我聪明,我也不甘落后。可是又叫人迷惘不解,总不会和所想的一样吧!他一点也不敢做判断。事实只能承认一种可能。认识将近一年了,无意中她注意到了他,少女的矜持自然难以掩盖矛盾的心态,更是难阻心波的心态冲击。谁说,少女就属于一片梦地,谁说少女的心境就不能开拓,青春难阻迷人梦,谁让她是青春的一块肥地,不种庄稼创造美好,岂能任其荒凉蔓延,甚至无不累地忍受煎熬。总觉得他有一种气质,一种番茄的气质,一种人番茄的气质。从稳重而大方的举止,以他那语调委婉,造词确凿的态度不难看出,确实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压力。在梦中,她梦到了他一副热的面孔,她看到他那机灵精巧的举动,也感觉到他语的温馨,几乎可以感化人身的体魄,而且又不止一次,不至一次地再三挽留:“请多留一会儿,真的不想离开。”但毕竟这是梦。不应该离别的他走了,他竟然无地离去,全是从梦中离去了。多少个夜晚,他都是她的唯一主题,当被一道数学题难住的时候,她无从下手,当被一道物理题困惑的时候,她找不到答案,日夜验算呢?而她早就多留了一份心,自从注意到他后,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是脆弱的,不承认自己会失败,尤其在思念的感悟中。在留心的思念长河中,又是多么的难熬,真是煞费心机,所获贫乏、悔恨、沮丧、不安、惊恐一系列不应该存在的心连续袭来,就像是风暴,却很柔和,就像魔鬼对她纠缠,就像船桨,没法改航。在失落的日子里,又觉得很脆弱,在委屈的日子里,又多了一份自责,不该掩饰,也不应该躲藏,再含羞的豆芽,也要出头露面,再嫩的枝叶,也要也要经受风吹雨打,再僵的小草,仍然也经不住春姑娘的温。她感到,为什么就不会拥有自己的一片绿地呢?为什么就不能享誉自己的音乐呢?生活需要富有,生命需要独有,感需要占有。我非僵石,岂能无,草木有,我岂不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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